烟花炮竹,年货该买的还是要买一些。
起码得给狗买件儿像样的衣服,成天露个大肚皮,大冬天的在外面滚,看着怪可怜的。
前几天遛狗,家里狗子盯着隔壁泰迪的花棉袄盯了好一阵儿。
梁峰非说它羡慕嫉妒,要给自己家的金毛买衣服,柏沉松也没搭话。
他家傻子开心就好。
过年前最后几天,柏沉松去杂志社报道,他学东西快,做事利索,还是老师推荐过去的,说话做事儿温和礼貌,和公司里面的员工没一会儿就熟络了。
但柏沉松其实一如既往的绷着。
他在外面的形象一直就是个正经,阳光,靠谱,看着成熟的大男生。
对着人一口一个老师的喊,毕恭毕敬,挺招人喜欢。
工作上也很出色。
那种绷着的状态持续一天,等上了车,立马就松了。
尤其是回家见到梁峰,那股子正经,酷酷的劲儿全没了,小狗似的,伸着手就抱了过去。
梁峰恢复工作之后很忙,出门时间比柏沉松还早。
两个人年前基本上都是起床的时候见一面,晚上天黑了,回家后才能见第二面。
那感觉就是典型的久别重逢,干柴烈火,见面就扑。
但柏沉松太累了,每次烧一半就烧不动了,后半程还得梁峰自己使劲儿。
晚上柏沉松趴床上,梁峰压在他背上,在肩膀上烙下了无数个吻。
“明天最后一天了吧?”梁峰问。
“嗯,最后一天了。”柏沉松换了个姿势趴着,“这b班谁愿意上谁上吧,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