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恶心的感觉还没持续几秒,屁股哐的砸上了床,肩膀被人大力按着。
梁峰一副恶狼样儿,张着嘴就想把人吞了,手底下扯衣服,把柏沉松衬衫扣子都扯飞了一颗。
他掐着柏沉松精瘦的腰,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亲,手都准备往下走的时候,门口狗又闹事儿。
梁峰起身去关门,顺便还喂了点儿粮。
回来之后,柏沉松已经换了个位置,缩着身子,裹了床被子,严严实实的只能看到脑袋。
“沉松?”梁峰趴边上小声喊了一句。
柏沉松咂巴两下嘴,睡着了。
梁峰靠床头沉默了好久,怪无语的。
洗洗睡吧。
梁峰早晨一睁眼就发现自己旁边杵了个人,柏沉松站床边死死的盯着他,演恐怖片似的。
“怎么了?”梁峰下意识往里挪了点儿。
“我昨天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儿?”柏沉松皱眉。
“是。”梁峰坐起来,还挺委屈,眼睛朝下一瞄,“我那枪都举起来上膛了,该脱都脱了,火都擦起来了,你他么睡着了。”
柏沉松沉默了好一阵儿,突然转身朝外面走,“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儿呢,想半天想不起来,继续睡吧。”
梁峰:“??”
“不是,你等等。”梁峰拖鞋都没穿好就追出来,坐餐桌旁边椅子上看着他笑,“这还不是大事儿?在这么折腾两次就出毛病了。”
“出不了毛病。”柏沉松在冰箱里拿菜,转头笑,“我亲两下你那儿立的比谁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