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没事了?”季存栢好奇的问。
“嗯,不过他不能再被催眠了,不然脑子就坏掉了,会变白痴的那种。”
季存栢道谢后,终于松了口气。
之后,谢言整整睡了三天才醒,醒来后整个人都呆呼呼的,跟他说话他反应很慢还很难理解的样子。
能醒就好,恢复完全只是时间问题,季存栢找了老中医给他开了些安神药,也不知道是不是药太苦了,喝完药的第二天,谢言就清醒了不少,至少能够逻辑明确的回答问题。
从他的口中他们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要从那天季乾搬走开始,晚上他去了常去的酒吧猎艳,遇到一个各方面都很合拍的女人。
两人一拍即合,当晚就度过了美好时光,回来的时候他只是觉得有些头沉,心里想得可能是自己喝太多酒,美女又贪心他一夜没睡,没有其他症状他也没在意。
可第二天晚上,他根本没打算出去,头沉还不舒服早早的就睡了,谁知道一睡着就开始做梦,反复的梦见昨天与那个女人度过美好时光的极致享受,心里痒的不行,浑身骚热,比中了□□还烈的欲念让他彻底睡不着了。
谢言也不是能委屈自己的人,一身大汗的醒来后就准备再去酒吧找个人一起谈一场几小时的恋爱。
可到了地方又看到那个女人,他这个人从来不约同一个人两次,特别渣,那晚他却入魔一样控制不住自己向她走去,后来他就没意识了,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季存栢根据谢言说的信息派人去找那个女人,还以为她会比较难找到,没想到很快就得到了信息,那个女人叫杜元容,是一个中学老师,已经在一个星期前就死了。
死因:意外溺水而亡,现在已经成一把骨灰了。
“我们查了她的社会关系,发现她是一个孤儿,没有父母亲人,线索在这里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