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如经历沧桑的成年人。
与自己在军营里的那些年相比较,一个是躯体折磨而谢桉的是心理折磨。
“我爸死了,虽然讨厌他。可到底还是我亲生父亲,我认领了他的骨灰,撒入了一条江里。”
“这边没有海,只能将就一下了,希望下辈子他不要再喝酒抽烟了。”
“何松每隔几天就会来要钱,比其他债主要好一点,没有拿棍子。只是如果没有钱,他就把烟头摁灭在我的手臂上。”
“说这是教训。”
事实也是如此,他省略了很多细节,何松是把烟头摁灭在他身上,只不过不止是手臂。
大腿,腰腹,耳垂,手心。
都有痕迹,他的小弟们会各种搜刮房间,搜查他有没有藏钱,有些甚至动手动脚。
他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是,“呵,跟你妈一个样长了张狐媚子脸。”
这一些都不想说了,说出去,一个男人被几个男人骚扰。
这也太搞笑了。
天色渐晚,陆炽送谢桉到希望大饭店里,他就蹲在大门口。
这是他的同学聚会,他去不合适。这是借口也是实话。
推开包间的门,十几人的目光落在谢桉身上,他们有些和他一样疲惫不堪,有些身着华贵。
蒋晟冲上来抱住了谢桉,眼睫毛上还沾着些泪珠,“你没事就好,很久没见你了。”
“别哭了。”
几分钟过后,二人才一起落座,谢桉一直在找一个人,可直到饭局开始,他都没有看见。
“江佑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