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似语如今不过苟活而已,活一天就是赚一天,如今被人奸淫,也不过为他悲苦的一生再添上一笔罢了。
那人一阵快速冲刺,阳具在他穴里涨的十分大,把黄似语穴儿的内壁都撑开了,黄似语呜呜呜的呻吟一声,那人射了。
严秉章这已经是第二次射精了,早在黄似语醒来前就激动的射过一次,很快又硬了起来,在他身上插了快半刻钟才又射了第二次。
严秉章犹不知足,尤其黄似语醒来后,会动会哭,更让他兴奋,咬他的奶子他会缩着胸躲避,插他的逼,他的大腿会挣扎乱蹬,小穴会随着他的动作抽搐收紧,这都是他昏迷时没有的。
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再不走,主宅那边就要散席了。
严秉章恋恋不舍的从黄似语身上下来,鸡巴从逼里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同时带出一串汁水,黏糊糊、骚哄哄,黄似语双腿无力的大张着,露出鲜红的穴儿,白皙的大腿内侧还有斑斑血迹,严秉章的腹部阴毛上也沾了不少,这是黄似语的处子血。
严秉章把裤子提上去,系上腰带,把黄似语的裤子也穿好,揉了揉他的胸脯,依依不舍的把白色小衣给扣好,又把夹袄扣子系上,两人都穿的整整齐齐,仿佛刚才的那一场性事没有发生过,严秉章没来由的生出一股恼意,他咬着牙压着嗓子在黄似语耳边说:“以后你就是老子的人了!你记住!”说完边把黄似语的手松开边警告他:“自己数一百个数才能出来,要是出来早了,我就再日你一次!”黄似语听了一抖,乖乖点了点头。
严秉章却还不走,他迷恋的盯着黄似语的脸看了半响,才一声不吭的开门出去了。
听到他出门的声音,黄似语松了口气,生怕他一时冲动将自己杀了。
黄似语在心里默念了一百个数,才把眼上的布条子掀开,踉跄着出了,海棠追新群814657909,门。
出去才发现这原来是花园深处的一个旧房子,里面堆满了旧桌椅,着屋子看上去荒废了很久,掩在一片杂草间。
黄似语不知道那人是否还在暗中监视着自己,他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往回赶,一路上没有遇上一个人,到了小院门口才看到小丫头正在门口玩翻绳,他这才真正觉得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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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小翠进卧室看黄似语蒙着被子躺在床上,抱怨道:“黄先生,您怎么没去吃酒席?二少爷还问起您了,您半道上回来也该跟我说一声啊,我这找不着您了可吓死我了!”“对不住,半路上觉着有些累就回来了。”
黄似语闷在被子里小声说。
“这是怎么了?”小翠赶紧凑过去,掀他的被角,被子被黄似语紧紧抓在手里,小翠只掀开一个角,却看到黄似语脸色蜡黄,难看的很,便紧张的伸手探了探,“哎呀!好烫,这是发热了!”秋日乍寒,黄似语被寒气打了个正着,生了一场病,医生不敢给他开药性大的方子,他慢吞吞养着,好几日都没有被灌催情药泡大枣了。
黄似语浑身都疼的厉害,尤其是被捅开的下体,一迈开腿就生疼,走路撇着腿,非常不自然,他怕被人看出来,连着一周都没有下床,等痛感消散了,里面又会时不时流出一股淡淡的骚水,每当里面流水了,奶子就又硬又胀,摸两下就会流出奶水。
黄似语怕的要死,怎么会这样?!他想不通,以前只有吃了药后里面才会流水,里面才会又麻又痒,恨不得把床柱子塞进去止痒,可如今,平日里他好好的吃着饭呢,凳子角蹭到那处都会一阵酸麻,里面就开始流水了那人不知道对自己做了什么,黄似语不敢去想,也不敢去追究那人是谁,他还没有把老爹的尸骨接回宁波老家,他还不能死!黄似语想从马府逃出去,可这于他来说太难了,他前十五年一直生活在北平,只是来第一次上海演出就被班主卖给了马将军,连上海长什么样他都没有好好瞧过,这马将军府在哪条街哪条道他也是从小翠跟梁婶子闲扯时偷听来的。
听他们说,马将军府虽然大却还是挺偏僻的,马将军本来在西北手握几十万兵马,住着几百间的大屋,被总统哄着打了几场仗,不仅兵没了,身子也败了,举家搬到上海做寓公,听起来好似很惨淡的样子,但对于黄似语这样的人来说,马将军境遇再潦倒,也是能逼着班主把他卖了的。
如今身子被破了,黄似语虽不知道这对给马将军泡壮阳药有没有影响,却隐隐不安。
这日他脸色红润许多,小翠唉声叹气道:“估计明个儿棺材板又该来灌药了!”棺材板就是给马将军出主意的夏医生,他五十岁出头,面上无须,脸色黧黑,连嘴唇都是紫黑色的,又常年板着一张脸,小翠背地里促狭的管他叫“棺材板”,说他不该当医生,该开个棺材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