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黄似语并上腿。
小翠进门把黄似语的手锁在钢丝床沿上,一言不发的把灯熄了,轻轻的将门带上了。
黄似语闭着眼等待情潮的到来,没多久他便浑身热了起来,像是被人扔进沸水里蒸煮一般,浑身烧的通红,心间更是泛起痒意,他夹着大腿,屁股无章的蹭着床,乳尖酥酥麻麻,跟被蚊子叮了似的,忍不住想挠一挠、揉一揉,可双手被拷在床沿上,黄似语呈“大”字躺在床上,无助又痛苦的呻吟。
这次的情潮跟往常不同,黄似语已经破了身,穴儿和乳儿已经尝过肉欲的滋味,小穴曾被一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捅开过,它记得那种疼痛,也记得那种充实和酥麻,双乳也曾被人用手揉搓玩弄过,被人吃进嘴里,吸出奶水来,它同样记得那种战栗和畅快。
黄似语想忘记的,今夜他的身体却先想起来了。
挣扎在情欲中的黄似语没有发现窗边出现了一个黑影,他撬开了窗户,从窗外爬了进来,那人进来后很快适应了黑暗,循着他的呻吟声来到床边,黄似语这才惊觉,惊恐的看着床边的身影,恐惧占了上风,体内的热意散了大半,他刚想大叫,那人就欺身压上来捂住他的嘴。
手铐被黄似语挣的叮当乱响,那人也发现了,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顺着他的胳膊摸,摸到了他腕子上的手铐似是愣了下,然后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块布堵住他的嘴,黄似语徒劳的挣扎着,这大床纹丝不动,也没人听见他的呼救。
那黑影摸索半天,犹豫着起身,摸到门边,推了推门发现门并未上锁,于是门打开,外面也是黑漆漆一片,没有开廊灯,那人把门栓插上,静静的等了片刻,知道没人再过来,便一步步朝黄似语走去。
黄似语怕极了,他来了,那天的那个人又来了,他为什么不放过自己!自己明明听他的话数到了一百才出去,也没有告诉任何人!为什么还要来找他!黄似语知道他弄出的这点动静小翠在楼下根本听不到,他认命的停了下来,仰着头流泪,那人脱鞋上了床,黄似语闻到一股皂荚的清香味道,心里肯定这人应该是马府的仆役,若是主人,洗澡定会用香皂。
那人手掌十分粗糙,抚过黄似语的眼角,擦他的眼泪,又用嘴亲他的眼角、鼻子、脸颊,吻他的下巴,亲的毫无章法,像条狗一样乱亲乱啃。
双手也不老实,在黄似语的胸前乱摸,捏他的奶子,很快头也移过去,隔着棉布睡裙咬他的奶头,把黄似语的睡裙前胸上弄的都是湿淋淋的口水。
黄似语胸口被他这样蹂躏,之前的麻痒和酸胀反而缓解了,取而代之的是难言的快感,酥麻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
那人在他的睡裙上摸索,仿佛想找纽扣,找了半天没找到,终于弄明白这是一件裙子,他摸上黄似语的大腿,一路向里摸,掰开黄似语的腿根,握住黄似语硬热的小鸡儿,黄似语硬了的信息给了这人很大的鼓励,他腾出手快速把自己衣服脱了,光溜溜的抱着黄似语,粗硬的阳具抵在黄似语的下体上来回蹭弄。
那人把黄似语的睡裙卷到胸前,他的下体、他的胸一丝不挂的展露在那人的眼前,好在屋内漆黑,什么都看不见,那人用手抚过他身体上的每一寸皮肤,从胸口开始往下亲,就算是亲到他的肚腩,可双手还是攥在黄似语的两双小乳舍不得放手。
黄似语的双腿被他架起来,那人把床头多出来的一条枕头垫在自己腰下,然后黄似语便感受到那人的头挤进他的腿间,刺棱棱的头发扎到他腿间的嫩肉上,尔后他的那处隐密的缝隙就被什么舔了一下是舌头,是那人的舌头,似条游鱼一般灵活的钻进花苞里,黄似语扭着腰逃避着,可那人紧紧握着他的臀瓣,他无处可逃,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哭声,摇着头,想把下身的快感都甩走。
舌头先是在中间的缝隙里来回舔蹭,把小缝舔开了,便伸进去舔藏在里面的小阴唇和蜜豆,黄似语本就被药性弄的春潮涌动,蜜豆早就硬成一块小石子儿,这一受到刺激,快感层层堆叠,黄似语根本受不住这种刺激,身体又热了起来,头脑一阵发昏,夹紧了腿想要更多那人掰着黄似语紧闭的腿,一口将蜜豆叼进嘴里,又吸又咬,用粗糙的舌粒去磨,去搓,同时寻到下面的汁水淋漓的穴口,一只手指缓缓插了进去。
“唔唔唔呜呜呜!”黄似语被堵住嘴发不出呻吟,小穴被用什么东西插了进去,恐惧、不甘、快感同时占据了他的意识,他再一次挣扎起来,两只手腕被冰冷的铁手铐磨得一阵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