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似语为难,“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做工?你会做什么?我比你大,应该是我去赚钱养家。”
“那怎么行?”严秉章反对,在他心里,黄似语是他老婆,男人怎么能让老婆养呢?他立刻列举自己种种优点,“我会算术,英文也不差,物理化学也很好,国文也说的通,找个工作应该不难”严秉章本是想让黄似语放心,他能找到工作的,可黄似语听出了另一层意思,严秉章有学识有本领,而他除了唱戏伺候人什么都不会,一时又生气又自卑,眼圈都红了一层,怒道:“我跟着你也是拖累,你自己一个人去香港吧,我不去了!”严秉章愣住,虽不明白是哪里惹了黄似语不高兴,却赶紧道歉:“我错了,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你哪里有错?!”黄似语泪眼朦胧,不忿的看着严秉章,严秉章语塞,支吾半响,十分肯定道:“总归是我错了的”黄似语见他认错态度这样好,气儿也消了大半,心中有些窘迫,自责不该反应这样大,毕竟严秉章说的是事实,他确实什么都不会,抹了把泪道:“我也要去工作的,不能待在家里靠你养活。”
听到黄似语说“家”,虽那个“家”还在遥远的地方,还飘渺虚无,严秉章仍是心头一热,见黄似语鼓起的小脸粉嫩可爱,菱角小嘴抿着十分诱人,当下脑袋也热了起来,手臂一伸将人搂在怀里,低头狠狠亲了一口。
“语哥儿说的我都听,以后家里你说了算!”黄似语羞红了脸,无力的捶了严秉章两下。
在严秉章的精心照顾下,黄似语身体完全好了起来,下午让店小二烧了两大盆热水,搬来浴桶,在房间里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黄似语不许严秉章进来,严秉章便守在门口,时不时扒着门缝往里看,可黄似语像是早知他会如此一般,将褂子挂在门上,挡了个严严实实。
严秉章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心猿意马,他早知黄似语今日要洗澡,一大早跑到澡堂子将自己洗了个干净,就是想今晚上跟黄似语好好亲近亲近,说不定就能日到那销魂处。
严秉章蹲在门口想入非非,听到里面水声停了,忙不迭的问:“洗好了?”“好了,你让小二进来搬水桶吧!”黄似语声音细细的,娇娇的,有种朦胧的诱惑,严秉章笑:“还用他,我自己就能搬下去!”严秉章这几日吃的好睡的好,比在马府过得好多了,个子都蹿了几寸,嘴唇上和下巴上也长了硬硬的胡须,在澡堂子里花几个铜板让人给剃了胡须、理了发,看起来十分有精神,黄似语见了也觉着他竟然还挺英俊的。
严秉章火急火燎的把浴桶搬下去,水不免溅出来,店小二骂骂咧咧的拿着扫帚扫水,严秉章充耳不闻,他将门闩插上,从后面一把抱住还在穿衣服的黄似语,两只手一个向上摸,一个向下摸。
“你怎么成天想着这事?”黄似语扭着身体躲避他的袭击,无奈的抱怨。
严秉章轻吻着黄似语的肩头和侧颈,含糊道:“对你,我是一点自制力都没有的”黄似语实在是个很好取悦的恋人,他听着这话,耳朵发烫,心中羞涩,又有些快乐,仍然别扭道,“等晚上再”话未说完,人已经被严秉章抱到床上,黄似语羞的缩成一团,知道严秉章是不会放过自己了,定要插进那处才肯罢休,好在这几日两日夜夜睡在一张床上,每日少不了亲亲摸摸,黄似语此时没有什么抗拒的意思,刚穿上的裤子被严秉章扒了下来,也顺从的打开腿,让严秉章摸到那处。
严秉章贪婪的吮吸着黄似语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因刚洗过澡,他身上还有一层水汽,还有种甜甜的幽香,严秉章一边吻着一边迷恋的深嗅着,手不客气的往下探,一路攻城略地,摸到那湿漉漉的穴口。
“语哥儿,看我。”
严秉章伸进去一根手指,感受那花径的紧致销魂,低声叫着黄似语。
黄似语紧闭着眼就是不睁开,睫毛如蝶翼般颤动,透露着他的紧张,严秉章仔细盯着他的脸,这张脸自他一见就爱上了,真美啊,越看越爱,还有这身子,严秉章一手握住黄似语的小乳,搓弄他的乳头,黄似语“嗯”的轻叫一声,睫毛颤抖的更厉害了。
手指伸进去两只了,严秉章草草给黄似语扩张了一番,忍不住沉下腰,对着黄似语说:“语哥儿,我进去了”严秉章嘴里的热气都呵在黄似语脸上,黄似语的手抓住被子,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可疼痛并没有如约而至,身上的重量也消失了,黄似语一愣,心中蓦地一凉,以为严秉章改了主意,不想操他了,这情绪还没蔓延开,双腿就被严秉章扛到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