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水激起啪啪啪的水花,崩的墙上、地上都是水渍。
“阿章阿章老公啊!”黄似语被插的没工夫再想其他,抱着严秉章的脖子像触电一般抽搐着,嘴里胡乱叫着严秉章,一会儿叫阿章,一会儿又喊着老公,声音又媚又娇,放肆的呻吟着,再也不用顾及会吵到谁,会被谁听见,“呃呃呃呃啊啊啊啊”“老公插的爽不爽?嗯?小逼爽不爽?”严秉章舔着黄似语的颈窝,一手握着黄似语的腰,一手掐着他的奶头,掐的越重,黄似语越兴奋,挺着双乳往严秉章身上蹭,呜咽道:“舔舔,老公舔舔”严秉章先捉住黄似语的嘴,跟他唇舌缠绵一阵才低头吸住奶头,奶头上已经溢出点点奶汁,严秉章用舌头磨奶头,用牙齿咬,用口腔啜,把一双大奶子玩的直喷奶。
“呃!”大力又快速的抽插了数百下,闷哼一声射在黄似语逼里,黄似语的逼一阵收缩,绞着那根硬物,企图榨干他每一滴精液,同时哗啦啦从里面的甬道里流出一阵骚热的淫水,应和着那一股股浓稠的精液,黄似语呜呜呜的抽气着淫叫着,两条腿无力的垂在严秉章胯边,屁股还一拱一拱的配合着逼口的蠕动翕张。
两人默默相拥着在浴池里坐了会儿,等待高潮余韵的结束,严秉章刚要把半硬的阴茎从他穴里抽出来,黄似语却不让,红着脸说:“再、再待一会儿”严秉章自然是愿意的,只是怕水凉了黄似语感冒,便道:“乖,到床上再日你行不行?水都凉了。”
黄似语摇头,靠在黄似语肩头闷声说:“等一下嘛,别让那个流出来。”
“哪个?”严秉章说完便反应过来,兴奋的抬了抬胯,把黄似语插的哼呀一声,“这么喜欢老公的精水啊,等下射你嘴里好不好?”黄似语气的打他一下,有些郁闷,又有些焦急的辩解:“才不是想吃多留一会,说不定就能”“能做什么?”严秉章顺着黄似语臀尖去戳他的臀缝里的小圆孔,顺利的插进一根手指,意有所指的问:“这里也饿了吗?”黄似语气的不想理他,把他的手从屁眼里拽走,愤愤道:“以后都不许插那里了!耽美肉裙扒医思榴捂期灸翎灸,”“为什么?!凭什么?”严秉章不干了,凭什么不让插,他每周都要插上几回的,那处虽不如小逼滑嫩,可也有它的妙处,凭什么就不让玩了?插屁眼是他的权利也是义务,黄似语没道理剥夺。
黄似语的凶巴巴的,镇压严秉章,“反正就是不许插!”“你这是独裁者!是法西斯!”严秉章继续捍卫自己的权利。
两人在浴池里讨价还价一番,最终严秉章把黄似语从里面捞出来,裹着宽大的浴巾把他抱到床上,刚给他擦干头发,佣人就轻轻敲门,说顾念真先生在楼下客厅正等着。
也不知等了多久,佣人们十分有眼色,听到里面两人说话才敲门,若是里面有呻吟声,那便会等两人完事后再说。
严秉章穿着睡衣下了楼,见顾念真焦躁的在客厅踱步,便笑着歉意道:“让念真久等了!”顾念真感谢谢天谢地,这家伙终于完事了,无力的摆摆手,道:“是我来的不是时候。”
“哪里哪里。”
严秉章嘿然一笑,让佣人换新茶,又嘱咐佣人给黄似语送牛奶和点心上去,这才问:“有什么事这么急?”顾念真心中吐槽,再急也等了你一个多钟头,可现在也不是计较的时候,他先是抬眼巡视了下四周,小声说:“去你书房说话。”
严秉章便带他去了二楼书房,哪知正巧黄似语刚好推开卧室门,三人迎头碰上。
这是顾念真第一次见黄似语穿裙子,虽然只是睡裙,粉色的绸缎吊带睡裙,领口是大v字型,开的极低,露出一片精致的锁骨和白皙胸口,酥胸半露,让人心驰神往,顾念真赶紧低头避开,黄似语也被吓了一跳,手里端着牛奶杯,傻愣愣的说:“念真兄,你吓我一跳。”
顾念真脸红的说不出话来,若黄似语两年前初见时是青涩的蜜桃,如今就是花园里绽放的红玫瑰,成熟又有风情,带着迷人的香气,哪个男人见着了、闻着了不动心呢?严秉章气的肝疼,想把顾念真一巴掌拍出去,又想打黄似语屁股,他不知自己这样多迷人,刚洗过的头发还湿答答的微微翘着,嘴角还残留着乳白色的牛奶渍,轻薄丝滑的睡裙把他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灯光下的他仿佛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偏他说出的话,三分纯情,七分娇柔,让人恨不得抱在怀里哄。
顾念真不说话,严秉章便搂着黄似语的腰把他带进卧室,把门“砰”的一声关上,边走边问:“怎么了?”“牛奶喝完了,还想再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