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似语从一年前开始留头发,他在颜校长那里代了两年多的课,因排一个戏需要留头,他就留了三个多月,留着留着便也习惯了,如今头发长过肩膀,平日里就用橡皮筋扎在耳后,好看是好看,就是洗头吹头挺麻烦。
严秉章赶紧接过吹风机,将他头发抓在手里,边吹边盯着化妆镜里的黄似语看,黄似语从镜子中与他对视,笑道:“看我干嘛?”“你好看。”
黄似语羞涩,嗔道:“偏你嘴甜。”
头发吹干后,严秉章给他梳头,疏通后又给他按摩头皮和肩膀,把黄似语按得通体舒畅,昏昏欲睡,严秉章把他抱到床上,搂在怀里哄孩子似的轻轻拍他的背,黄似语反而被他拍的睡不着了,拱在他怀里,手在他裤裆上蜻蜓点水般来回抚摸。
“别闹。”
严秉章把他的调皮的手握住,低头亲了几口,“想了?早上做的时候你那里都流血了,今晚不做了,乖。”
黄似语不禁气闷,他知道自己中午流血不是因为磨破的,是因为吃了中药起了作用,说不得趁着机会多做几次就能怀上呢?手从严秉章那里挣脱,蛮横的要脱严秉章的裤子,严秉章被他弄的哭笑不得,只得投降,“我自己脱,小心皮带扣割着手。”
严秉章把外裤连同内裤一块脱了下来,黄似语看到他那处已经昂然耸立,心里这才好受一些,他刚才真的怕自己那样对严秉章,他没有一点感觉了。
“你玩玩它,我就不进去了,我给你舔出来。”
严秉章话毕便调了个头趴在黄似语腿间,将他睡裙往上一掀,露出里面纯白色的三角内裤,手便插进腿缝里,隔着内裤摩擦那处,严秉章胯间的巨物正对着黄似语的脸,黄似语双手握住那黑硬粗长的阴茎搓了几下,便张嘴将龟头含进嘴里,严秉章被刺激的低声骂了句脏话,手上的动作加快,隔着内裤舔黄似语的玉茎。
两人头对脚、脚对头的给对方口交,不一会儿,黄似语先受不住泄了身,玉茎可怜巴巴的吐出一点透明的粘液,花穴流出的骚水将刚换上的床单打的透湿。
严秉章却还未泄身,黄似语含着他的阴茎,虽尽心服侍,又舔又吸,可严秉章不敢太用力抽插,上次深喉一次,黄似语反胃了两天,严秉章只敢在他嘴里浅浅的插几下,黄似语知他不尽兴,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张开大腿邀请他,“进来吧,快进来。”
严秉章见花穴里流出的爱液没了血丝,有些意动,压在黄似语身上与他商量,“要不插屁眼吧?”黄似语急的蹬腿踢他,不耐的催促:“不要,快点进来。”
严秉章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捉起黄似语一条腿扛在肩上,硬热肿胀的阴茎仿佛有记忆般,熟练的全根插了进去,黄似语被插的“嗯啊”呻吟两声,严秉章被那温热紧致处夹的快意难言,挺腰大力的抽插起来。
终于还是被黄似语得逞了,即使严秉章射精后,他双腿依然夹着严秉章的腰不放,严秉章被他磨的一点脾气都无,双手摩挲着他的臀瓣,头埋在他胸前吸他奶子。
黄似语吃药后奶水便没有了,严秉章之前还纳闷为何怎么吸都吸不出来了,现在知道黄似语每日吃药,便猜测与那药有关,担忧又一次爬上严秉章的心头,黄似语感觉到奶头被严秉章松开,又见严秉章抬头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好奇,“怎么了?”“老婆,我爱你。”
严秉章突然表白,伸头去吻黄似语的嘴,黄似语低头与他接吻,濡湿的热吻让人脸红心跳,可严秉章却突然停了下来,“老婆,我有你就够了,没想过要孩子的。”
他的话把黄似语热烈的情欲打散,意识恢复清明,情绪瞬间低落下来,黄似语轻声道:“可我想要,我想给你生孩子,难道你不想我给你生吗还是,你想让别人给你生?”严秉章被他前半句话感动的眼眶发红,后半句话又让他哭笑不得,见黄似语泫然欲泣的模样,心疼的不得了,把他紧紧搂在怀里,温声道:“说什么傻话,我做梦都想让你给我生孩子,可是语哥儿,你身子特殊,你若因为生孩子有个什么事我害怕,我不会拿你性命去赌这个,求你了,别再去吃那药了,我只要你开心健康,跟我过完这辈子,好不好?”黄似语默默流眼泪,那中医给他把完脉就知他情况了,还说以前治过一个他这样的,喝了几幅药就把身子调理好了,孩子都生了两个了,只是黄似语早年催情药吃了多了,底子有些坏了,这两年虽然补品吃着、调理着,可受孕也艰难了,就算吃了这药,中医也不敢打保票,一切全看天意,跟孩子有没有缘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