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还是有那么一小部分不怕的。
“齐少是研究了什么新花样。”
“齐少射我!”
有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喊出这句后突然感觉到周围温度低了不少,他摸摸刚起的鸡皮疙瘩还没来得及打量,已经被朋友捂着嘴拖远。
齐泠的射程里面只剩下了一个人,和他遥遥相对着。
射箭馆的新招的服务生急成无头苍蝇,问主管,“咱们真的不去拦吗?”
出人命怎么办?他要不要先打120。
但是主管却老神在在,“你就是见识少了,别人我不敢说,齐二少可是最有分寸的,我干这么多年,就没见他和人吵过架,而且啊……”
主管正想说些玩得更花的例子,来佐证自己的观点。
下一秒,他听到箭矢划破空气产生的风声。
他们对峙的时间太久,围观群众都不敢说话,其他在玩的也都自发停了下来,场馆内太安静,以致破空的声音那么响。
齐泠真的把箭射出去了。
主管的「啊」瞬间没了下文,所有人的嘴型除了两位当事人都张成了「o」型。
箭矢从余恪的肩膀上部险险擦过,直接将布料划破,带出了血痕,最后定在了后面的玻璃上,玻璃瞬间密布了蛛网一样的裂痕,没有炸开,像是细密的雨点打在车窗玻璃上,最后细密地滑下,碰撞出清脆的断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