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泠脸色古怪,还没开口,又听到龚洋在打补丁,“那啥,我不是说你们是爱情的意思,就是单纯感觉你们感情好。”
“好。”齐泠笑出声,他说:“不过我俩也没联系了。”
龚洋将无处安放的手从头发上拿下,叹气,“也是,毕竟这么多年,我听说余恪高考完就去国外读书了。”
不仅如此,他还搬家了。齐泠也不算完全瞎说,这么多年,就前两个月联系了,现在已经掰没了,四舍五入不就是没联系。
两人又聊了会儿,龚洋作为c市本地人请了齐泠到当地一家有名的餐馆吃了午饭。
分别前龚洋表示,钟姨的事情他来说,肯定让她准时出现在齐泠家,表示不管哪个老板,插谁的队也不能插他的。
齐泠其实有点意外,他没有想到龚洋对他的事情这么上心,但是他没多想,单纯感觉可能是他重情谊。
他不知道的是,龚洋叫来经理说完钟姨的事情后,回到办公室给余恪打了个电话。
前几天有一场高中同学聚会,余恪参加了。
龚洋那会儿正好想在a市也开个分公司,偏偏有一个证件怎么也办不下来,他多方打听想办法,最后一个高中同学和他提到余恪的舅舅就是在a市管这方面的,这次同学聚会刚好让他可以拉关系。
说来也巧,齐泠第一次来他公司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只不过那次没有打招呼,聚会上他怎么劝酒客套,余恪都没有太大的反应,这么下去他的事八成是办不下来。
龚洋那会儿灵机一动,和余恪说了自己遇到齐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