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每余恪来过齐家一次做客,后来都没有正经来过,要来就只是和齐泠偷偷约定一个地方。
他后来还因为齐泠把齐锡给打过,简直就是被齐家拉入了黑名单。
齐旬似乎把这些事实都选择性遗忘了一般,现在还能摆出长辈的谱子。
“要不我们打个赌。”齐旬突然走近,“你现在联系齐泠,我敢保证他一定不会接你的电话,如果我猜对了,你就重新思考一下我的提议。”
齐泠不接他的电话其实是很正常的,余恪如果不主动联系,齐泠很少会找他,也经常已读不回。
可是现在看齐旬信心满满的样子,余恪的心中生出了几分疑虑。
仿佛看出了余恪的迟疑,齐旬立刻趁热打铁说:“如果他都不会借你的电话,你为什么还要帮着他呢。”
余恪没有打电话,他决定敷衍完齐旬再说。
他敲了敲桌面,“齐叔,我想你弄错了一件事情,和你们公司的合作,对于我们来说是双向的选择,我们的利益一致,而不是你身为公司一部分股权持有者,就可以左右这桩生意的。”
“我拒绝你的要求,的确有齐泠的原因,但是我更多的是站在商人的角度,希望你可以理解。”
秘书这时候适时上来,微笑站在一旁。
齐旬好面子这件事情,在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会更好一点,他也被余恪的话生生唬住,刚才余恪完全就是生意人的样子,气场全开,齐旬被压得想不出好的反驳的理由,因此稀里糊涂地被牵着鼻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