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齐泠答应,他挺想一起去的,他对这类组织向来感兴趣,但是他现在出行就是不太方便,就不在大哥的工作量上再给他叠加了,“你去了就回来,我还想洗澡。”
余恪本来预估来回45分钟的车程,听了齐泠的话他觉得自己30分钟就可以回来。
“辛苦啦。”齐泠挥手,有一种在笑的样子,余恪估计他黑布下面的眼睛会弯成月牙,惯常的温和样子,可惜他看不见。
余恪走后,室内彻底安静下来,齐泠把玩着手里面的遥控器,没有打开电视。
他其实有点怀疑,就算是非常想要一个工作,但是像他这么为难人,也不会这么任劳任怨吧。而且就是他自己,使唤人也有些自然了,他们两个互相的态度都有些奇怪,之前钟姨来的时候,齐泠还是比较尊重的。
就算真的有这么朴素的人,齐泠现在却又琢磨过来一件事,关于他潜意识也认为大哥不会走。
太熟悉了,各方各面,就像是小时候一直陪着的感觉,换汤不换药。
柯予,余恪。是有点明显了,也可能人家就叫这个名?齐泠联想到他是哑巴的事情,如果真的是余恪,他一定得想办法让他出声,不是一点声音都发出不了吗,会不会是只要他听见一点,就能认出来。
他没有打电话问经理的习惯,问了也不会说的,不论是经理还是龚洋,他们又玩不过余恪。
要是会喷香水就好了,他就有往衣服上喷男香的习惯,这样非常好认,有一个晚上那个陪着他的明明喝了很多,还是在他压上去的时候喊了他的名字。
齐泠是第一次和他,第二天就问了原因,他说是因为香水。
电视被打开,纪录片换了一个,齐泠思考着怎么让哑巴出声这样的医学奇迹,突然在嘈杂的背景音中想到,叫床的声音,可以忍吗?
其实要不是他现在看不见,要整蛊的办法其实很多,比如买个鬼面具突然戴上试探,乍一看见应该很难忍住不尖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