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恪其实在了解之后,作为一个生意人,这样的资金架构他特别想要帮齐泠整顿整顿,但是作为本人似乎没有这个意愿,他们关系再好余恪也不会开那个口。
所以总结起来齐泠的大方真的非常冤大头,他多次提醒过齐泠花钱不要那么没有数,可是齐泠没有听,花钱的不在乎程度仿佛世俗没有他留恋的东西。
虽然现在的受益对象是他,而且他现在享受到了一种别人从来没有过的待遇,就是齐泠只能和他待在一块,不能同时拥有多个暧昧对象。
齐泠裹着自己的羽绒服拍了拍,“愣着干嘛,出发。”
余恪懒得掏出手机打字回复了,只能默默踩离合。
到达医院,两人来得很早,但是医院神奇的人非常多,挂号的地方都大排长队,齐泠扶了扶墨镜,又稍微紧了紧自己脸上的口罩,包装得像是个明星。
他同样察觉到了人很多,而且这是他第一来c市的医院做产检,是不认识的医生,还是有点紧张的。
虽然知道人家医生也不可能歧视他怎么样,但是人在脆弱的时候就是觉得熟人更靠谱。
齐泠进门口听到熟悉的「请坐」声音愣住了。
他声音陡然高了些,“徐医生?”
徐博:“是我,我来这家医院交流。”为了省齐泠一句话的功夫,徐博主动说了个无伤大雅的谎话,其实是被某位逼着调过来的。
徐博斜了余恪一眼,他刚开始被余恪质问齐泠时不时没有打掉孩子的时候还有些心虚,后来发现余恪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还和他态度良好地开始交流齐泠的情况。
不过都是假象,余恪了解之后,就喊他在医院的院长亲戚,把他从a市的私人医院,调到了这家c市的,就在两天前,通知得猝不及防,徐博连夜收拾好,今天就被拎过来坐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