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他不记得和余恪做的那天是什么样的,但是想也知道很被动。
柯予方方面面就是和余恪很像,所以齐泠才会一直不断地怀疑,可无奈就是确定不下。
如果和余恪做的那天他还能记得一些就好了,毕竟一些习惯动作是最难改变的。
齐泠的这个想法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余恪都不让他有安静的机会。
“我说你……”说话还是管用的,稍顿片刻,齐泠说:“你得听我的。”
这句话在余恪那边被曲解得很厉害,直接翻译成了撒娇。
虽然说的人的意思和听的人理解的意思完全不一样,最后的结果却还是齐泠想要的。
等他不接着亲了,齐泠抓住机会拉开距离,大脑的氧气重新供给,他想到自己的目的是要让他开口。
“说好听我的。”他勾了一个笑,察觉到余恪的呼吸绷住了,齐泠看不见也知道自己笑得挺好看的。
“别紧张。”
余恪:“……”他不紧张。
余恪说不了,所以他选择抬起齐泠的下巴又和他亲了一会儿。
“接着。”齐泠抬头什么也没看到,只听到自己嗓子很哑。
之前他都没有抬眼去看余恪,因为看不见,看就是看个寂寞,这一眼对另一人威力却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