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餐桌旁边摸索着坐下,明知故问,“做了什么?”
电子音开始播报菜名,先前为了顺从齐泠的抗议,余恪已经没有每餐握住他的手给他指出每样菜具体的位置,而是换了一个额外的小桌子,另外不要装单独的碗,装在了盒饭里。
方便了很多,虽然刚调整的那几天齐泠有察觉到余恪似乎有些遗憾的样子,不知道在惋惜什么。
因为做完胡闹得厉害,齐泠那套睡衣完全不能穿了,身上这身是余恪后来给他找出来的,他对这一身没有印象,就是袖子有些碍事,他拿着筷子夹菜的时候,袖子长到要和菜亲密接触。
余恪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接近将袖子挽起,齐泠安静等着他搞好,然后要真的开始动筷的时候,裸露出的皮肤和冰冷的室外空气一接触,他不小心打了喷嚏。
接过余恪给他的纸,齐泠早饭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我觉得你做得不行。”
他给出一语双关的甩锅理由,让余恪都没法逼他再动几口。
没过半天,在齐泠接连不断地咳嗽以及温度计显示的温度之后,两个人都后知后觉意识到了问题。
齐泠被包成熊样坐在沙发上,他简直想骂人,事实上他也骂了。
“昨天洗冷水的又不是我,你怎么什么事都没有,我抱了一下为什么我发烧,你是病毒吗??”
荣获新称号的余恪只能沉默,他昨天找润滑的时候,有抱齐泠兜了大半个屋子,虽然他开着暖气,但是暖气是往上飘的,作用不是很大,早知道盖件衣服了。
【吃药】
齐泠不想吃,他上大学之后基本就没有生病过,二十几岁正是身体好的时候,都不知道几年没有吃药挂水了……之前一些低烧直接自己多喝水,就自动好了。
他不喜欢吃药的习惯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了,有一次他在齐家感冒了,齐锡在他吃药的时候捉弄他,说药丸胶囊是要把胶囊拆开吃里面的药粉,外面那个胶囊看着颜色那么鲜艳,是有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