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坐里面还是外面?”余恪问。
不用说也知道,坐里面就可以直接被放过去;坐外面估计余恪等会儿还得和他磨一会儿。
齐泠给出第三个选择,“我就想这么坐着,行不行?”
“你要闹?”余恪嗓子都哑了几分。
齐泠看着他倒打一耙,“闹什么了?”
他故意侧过身子往余恪的方向偏,臀腿蹭过他的,如果不是碍于穿着鞋,齐泠能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余恪身体略微绷起,想明白齐泠死不吃亏的性格,最终妥协着又将他身子微微抬起,让他在外面待着。
自己在里侧坐好,伸手拿起那杯凉掉的拿铁一饮而尽。
罪魁祸首倒是十分心安理得,还问:“要不要再来一杯,点杯冰的?”
“不需要。”余恪这次一个否定用了三个字。
齐泠看差不多了,也见好就收,转而问起余恪知不知道行珺这次意外的情况。
他一直做的是甩手掌柜,之前还有一段时间完全不管,而那段时间余恪却在收他的股份,想必比他了解不少。
余恪言简意赅说了两个字,“你家。”
“齐家做的?”齐泠蓦然冷笑一声,“管不住自己的东西,倒是一个劲找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