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泠在这时候想到一个转移他注意力的借口, 可以保证余恪感兴趣。
“没事, 你给我穿太多了, 我才没站稳。”齐泠说。
余恪看着齐泠刚才还紧紧抓着他的模样不信, 他还有一个想法,左右要摔,还不如再穿厚一点,这样的话摔了也不疼,能起到一个缓冲作用。
但是齐泠现在倒像是雪地里面冻僵的蛇,刚暖回神就反咬他一口。
“那回去让你脱掉。”反正在外面是不行的,“你刚才真的只是因为穿太多?”
齐泠理所当然说:“那不然呢,不过还有一个原因。”
他转了个话头,“你知道我刚才想到什么了吗?”
没等余恪,齐泠直接自问自答,“我把孩子的名字想到了。”
“什么?”余恪一时怀疑是自己听错,心脏没由来乱掉。
齐泠侧过身,刚才就是起太猛了,现在完全正常了,又变得活动自如。
他指着刚刚自己扫过雪的那块地面,“你看。”
余恪看过去,就看到雪,和他此时此刻的思想一样斑驳泛白,根本找不到重点。
“除了被你碰过,和其他地方有什么不同?”
什么叫被他碰过,照余恪的说法好像是他把这片地界给玷污了。
“看不来还不会说话。”齐泠公道地当面评价了他一句,但是既然已经打算好要转移话题他就势必要进行到底,头都开了,没有虎头蛇尾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