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恪似乎在斟酌着怎么开口,他想先唤回齐泠的记忆,“你记不记得,有一段时间你闹脾气,不来找我。”
齐泠失笑,看来和他想的时间点差不多,他反驳,“不是我脾气差,是你的队友嫌我烦。”
“为什么听他们的,你是来我的,不是找他们的。”余恪说。
齐泠自知理亏,但是为什么要翻这种破芝麻烂谷子,于是他强调重点,“现在是我在问你。”
余恪对他这种不回答的态度也比较适应,就接着说:“你不来之后的第一天,有个女生放了水在你之前一直坐的位子,我以为是你放的,就喝了。”
“喝了大概有三天,她和我表白了。”
即便余恪现在说得平静,齐泠都能想象到当初余恪的震惊。
“她和我说这几天的水我都收了,以为是我接受了,就正式来找我。”
余恪说到重点,扭头看向窗户外皎洁无云的蓝天,外头很亮他的眸光却很暗,像是穿透了时间的场景重现。
“我那个时候只在想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现在站在我面前告白的是你就好了。”
余恪收回目光,耸耸肩,“就是这么意识到的。”
关于齐泠认为是他一时冲动的可能性,他毕竟比他年长几岁,在冒出这个念头后他就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