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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因为老爷子的要求参军入伍了两年,退伍回来之后便是接手公司,也没什么心思搞别的,姜时虽然问过他几次,但是也没有催得很厉害。

再次见到齐泠的时候非常猝不及防,就是在齐家的寿宴上。

由于齐泠一直有意把自己和齐家分割开来,而且余恪对齐锡也没什么好感,收到邀请函的时候不过是父亲说要给个面子过去,他就收了拒绝的打算,结果时隔多年又见到了齐泠。

还是以一种让人印象深刻的方式。

见到之后,那些深藏在心中的踌躇阴暗,似乎再次破土生根。

齐泠依然记得他,他变得比余恪想象中多很多,还伴随着一堆的流言蜚语,但是余恪初见后没什么负担地就接受了齐泠的一切变化。

更令人高兴的是,不止是记得他,还很在乎他,只不过阳奉阴违的一趟很熟练,有些管不住。

以上这些余恪都不打算和齐泠说。

原先要问的也是齐泠,现在问出来了齐泠反而感到别扭,“我那个时候才初三,初三,也就……”

齐泠算了一下,说:“十四。”

余恪莫名其妙从齐泠眼睛里面读出了两个字,他只能解释,“可我什么也没有做,想想也犯法吗?”

没有表白,没有动手动脚,甚至后面还为了不起反应有意避嫌。

齐泠抓着旁边的外套又往余恪的身上扔,“别说了。”

余恪将他他拿外套的手抓过,借着力道把他手箍住,抱了满怀,“那聊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