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泠不会怕余恪,但是余恪现在是故意凶他,这个性质不一样。
他撂下筷子,“不去,产检也不去了。”
余恪:忘了齐泠软硬不吃,只能慢慢说。
余恪意识到之后已经有点晚了,齐泠站起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家里回来之前有找人一次性清扫过,所以直接睡人没有问题。
齐泠有点生气,他本来还想着问余恪要不要和他一个房间,但是现在,不问了。
他回到房间之后将门锁上,说产检不去肯定只是一时的气话,反正明天还没有到,产检是有必要的,但是手术方案齐泠真的不想听。
他认为手术的风险不管大小,都得做,他到时候麻药打完往手术台一趟,情况怎么样几个小时之后就知道了,为什么还要他去了解。
如果有什么需要配合手术的锻炼他又没说不做,余恪去听了就好,他就是不想去。
反正明天余恪不和他一起去,他看看能不能和那个主刀医生商量一下,别和他说具体的事项和风险,就坐一会儿,到时候余恪问起就说他都清楚了。
想通这点,齐泠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反正余恪不和他一起去,阳奉阴违这种事他熟。
那也没有生气的必要了,齐泠从床上翻起来,将门锁无声打开,如果余恪一会儿要进来就进来,他可没拦着。
客房也是收拾出来了的,不过齐泠记得打扫的阿姨说她打扫完把钥匙又原封不动放回了原位,所以客房现在都是锁着的,余恪要是今晚住他这儿都进不去房间。
齐泠回忆着存放钥匙的地方,一个个打开抽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