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和他想得差不多,齐泠现在这么听着仿佛就是在听外人的经历,不过突然反应过来,“那我剩下的那些股份是不是也不值钱了。”
余恪手又开始绕着他的头发玩,“你不缺那点。”
齐泠想余恪可真行,当初好长一段时间那笔钱就是他能够自由的保证,可是现在成了他口中的「那点儿」。
“说起来,我们没法儿领证。”齐泠思维不知道怎么跳转的,突然提到这点。
“你想?”余恪说出来后发现自己嗓子都喑哑了许多。
不管齐泠想不想,他是想的。
“证没办法,但是可以财产赠予,你想的话也可以举办婚礼。”余恪感受到自己心脏的加快,齐泠靠得太近,他不知道希不希望齐泠看穿他的紧张。
余恪说完后才反应过来话中具体的含义,四舍五入就是在求婚……
即便是余恪这样对一切繁琐程序厌恶、追求高效的人也觉得此时此刻有些随便了。
至少该有个戒指。
话赶话到了这份上,余恪只能接着说,“这也是我一直向家人介绍你的原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