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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他也就放松了下来,看待洛初的心态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太大变化。

洛初不用军训,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家里待着,他很爱收拾屋子,虽然合住须知上写他们两人各自负责一半的卫生,但洛初几乎是全部包揽了下来,他尤其喜欢归纳,乐在其中。

这天上午他蹲在冰箱前收纳整理的时候,左溯辞突然回来了,脸上贴着一个降温贴。

洛初从冰箱门上探出脑袋:“你脸怎么了?”

左溯辞摆摆手:“没事,就是点晒伤。”

军训这几天温度一直都在32度以上,地面都烤得滚烫,左溯辞比较狠,他不仅不抹防晒,还连续好几天趁着太阳最毒的午休时间跑去篮球场和大二大三的一起打篮球。

造作了一周之后,他终于晒伤了。

洛初走到左溯辞面前,他今天穿了一个蓝色小围裙,带子从他腰间延伸到身后,贴着腰侧,圈出纤细腰肢。

他弯腰看了看左溯辞晒伤的那块皮肤。

在颧骨上,比旁边的皮肤都要红,还有一点点肿。

“去医院了吗?”洛初蹙眉问道。

左溯辞瞧着洛初围裙上的立体小兔子,伸手拽了下兔耳朵,漫不经心道:“不用去医院,冷敷一会就能好。”

洛初眨眼看他:“这话谁说的?”

左溯辞理直气壮:“我。”

洛初认真道:“那这话没有参考价值,你得去看医生。”

左溯辞不干了:“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骂我说的是废话,我自己的脸自己能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