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那层泪水,几米外的门板在洛初眼中折了又折。
那一刻,洛初忽然意识到习惯的可怕。
他高中三年从没和左溯辞像好朋友一样认真谈过心,也没和左溯辞一起出去玩过。
他们说话最多的时候还是两家人聚餐时。
在洛初心里,他一直没怎么把左溯辞每天出现在他们班班级门口放在心里。
因为这件事太小了。
只是几秒钟的事。
可他没想到,就是这每日重复的小事入了他的心。
从小到大,那是左溯辞第一次真正和他生气。
左溯辞像是突然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一样。
平时他去十次厕所能在路上偶遇左溯辞八次,其余两次是左溯辞正在厕所等他。
可那事之后,他一次都没碰到过左溯辞。
就连两家聚会时左溯辞也会借口有事不出现,只留洛初一个人和四个大人吃饭。
洛初面上没有露出丝毫异样,但心里的滋味不言而喻。
他们一直这样到了高考,高考结束,左溯辞就说要自己赚生活费,立刻离开了家,来了济城,还在济城租了房子。
什么要赚生活费的话,洛初一个字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