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沈枞气得咬牙,“分明是你故意提我不会的,有好几个题都是那天酒吧里我做不出来的。”
他成绩不行,记性却好的要死,谢澧问的,都是压准了他答不出来,
谢澧往椅子背后靠去,示意沈枞看下自己扫的地,似笑非笑道:“重扫,不允许有肉眼可见的杂物灰尘,扫完之后还要拖。”
沈枞看起来很委屈的哦了一声,重扫了。
谢澧看他新扫的那小片区域还算干净,便将自己整理的资料收了起来放进档案袋里,离开学生会的办公室去外面吹会儿风。
行政楼里几乎暗了一片,只有学生会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不远处的教学楼传来学生们呼喊的叫声,他看见朝小卖部涌动而去的人流。
谢澧摘下眼镜,揉了揉眉骨,顺至鼻翼。
有点不太舒服,眼睛周围有些酸涩。
回去宿舍要滴眼药水了,他这样想着,身后的灯光忽然熄灭,整个行政楼再没有一点光亮。
“沈枞,你在做什么?”他回头。
没有回应。
谢澧走到办公室门前,模糊的黑暗中,学生会办公室里没有沈枞的半点影子,他踏进去,伸手想去按开灯的按钮,一只手忽然从黑暗中按住了他的手。
谢澧沉默一会儿,“沈枞,松手。”
身后的门啪嗒一声被关上,沈枞贴得更近,他将脑袋埋在谢澧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落在谢澧的脖颈上,顺着流泄到锁骨以下的地方,近乎心脏。
“会长。”
他的嗓音压得很低,另外一只手也按了谢澧的手,一根一根插/进去,十指交合。
谢澧靠在墙壁上,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如何,只听得出他的声音冷淡,没有任何情绪,“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