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打扫卫生的事?打扫卫生是每一个同学应该做的事,就连我们会长都要扫地,同学你怎么可以搞特殊呢?”
就算去找老师,老师也是不理不睬。
从前那些只存在于被他们欺凌的学生身上的事,如今转移到他们身上来,他们才发现如此的难过和痛苦,简直是无门求救。
谢澧对结果还算满意。
他从来不会以善容恶,对待赵守祝和陶其这样的人,善意只会沦为恶的帮凶。
就他得到的资料显示,因为赵守祝和陶其欺凌导致患上抑郁症退学的,足足有二十人。
其中还有一个女学生遭遇侵犯未遂,时间点在去年,赵守祝和陶其用钱摆平了没事,但对于那名女学生而言,却是一辈子无法摆脱的阴影。
以恶治恶,以彼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才是对待恶人最好的惩罚方式。
逃脱了法律的惩罚,不代表可以安然无虞。
赵守祝膝盖上的伤还没好,但是没人同情他,他和陶其坐在十一班的最后,陶其比他还好一点,陶其欺软怕硬,知道了沈枞不能惹,沈枞说什么就听什么。
赵守祝却是不甘心。
他想着来到一中以后自己可以像在z市二中那样呼风唤雨,却没想到如此的憋屈,他完全打不过沈枞。
几天之后,赵守祝偷偷联系了自己认识的社会人士,打算给沈枞一个教训。
“最好断了他的手或者腿。”他在电话里说,声音阴狠,“打完以后你们就跑,我保管让警察抓不到你们,钱我有的是,兄弟们要多少有多少。”
反正他家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