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澧抵唇笑了笑,这笑容很快略去,如以往一般淡漠。
陶其还没醒过来,在病床上昏睡着。
赵守祝看见沈枞,眼睛都快瞪裂了,他粗喘着气,壮硕的身躯在病床上挣扎,发出嘎吱嘎吱的叫响。
“是你!是你!”
“是你对不对!”
“是你找的人揍我!”
沈枞看他这样也不同情,他懒洋洋的笑了起来,“你说什么呢?同学?”
“我是那种会叫人揍你的人吗?”
他自己一个人就能将赵守祝虐成狗,还需要找帮手吗?怕不是傻逼。
赵守祝的母亲一听赵守祝说是沈枞让人打的他,就想冲上来打沈枞,警察连忙拦住,“同志,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冷静一点!不要乱打人!另外两个伤员都躺在床上,需要安静的环境休息。”
赵守祝的母亲被警察拦着靠不进沈枞,隔着空气开口就骂,原本看起来高贵典雅的妇人,现在就像市井泼妇,陶其的母亲也跟着骂骂咧咧起来。
什么我们赵家陶家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退学坐牢赔得倾家荡产吧。
还说沈枞的家教有问题。
在这样的吵闹声里,陶其不醒来都说不过去了,他一醒来就看见他妈对沈枞各种侮辱,而沈枞就弯着眼睛笑的样子,吓得心脏差点飞出来了。
他连忙出声,“妈!”
陶妈看他醒来,忙喊着心肝宝贝去问怎么样了,陶其没管他妈,而是不停的给沈枞道歉。
“枞哥……我妈她不是有意的,你不要介意,真是太对不起了枞哥,我知道这些和你都没关系,你是被冤枉的。”
陶妈说:“你说什么呢?小祝都说了,是这个杂种让人干的,你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