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被他骗了！”光头直接怒得站起来，指着自己的脑袋，“我这头上的伤，就是被他砸出来的！他才是伤人的真凶！”

“坐下！”审问他的男警察怒斥，“你横什么横！这里是警察局！是你横的地方吗！”

光头咬牙切齿，“你们没看见我们身上都有伤吗？都是他一个人打出来的！”

噗嗤。

旁边原本面无表情做记录的警察笑了，笑完他继续低头一本正经做记录。

光头说：“我是认真的！我真的没有骗你们！他一个人！把我们全打了！”

之前吼人的警察又吼了。

“你撒谎还能撒得有点水平吗？！他一个人，打伤你们七个人？看到后面的字没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知道你们的行为是什么吗？侵犯未遂，别以为对方是男生就没事，只是是侵犯，就是要被刑拘的！”

“我们没侵犯他！”混混们开始辩解，“不信你自己问他，看我们是不是要侵犯他？”

警察们看向受害者程以朝，对视一眼后温声询问道：“他们几个有没有要侵犯你的意思？”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措辞不对，太那什么了，警察们斟酌了下，换了个更稳妥的问法。

“嗯……他们有没有对你……进行……肢体上的不尊重行为？比如，摸？亲？之类的。”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将近八千。

昨天：

班主任：“马上就要高考了，你们有些人，要放下和学习无关的事，对于现在的你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学习，那些事情可以等高考完再做。”

然后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