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那个时候,他有把握,安抚谢澧的怒气。
而不是现在这样……
只能靠着不入流的手段来为自己谋福利,妄图满足那颗欲壑难填的心。
他略微抬头,张开口将谢澧修长的手指含入唇齿中去,谢澧身体一僵,想要伸手摘下那丝带,沈枞按住他的手,转而五指交缠,笑眯眯道:“谢会长摘的话,我就给你再来一次blowjob了哦。”
恶劣的本性暴露无遗。
谢澧知道自己又一次着了沈枞的道,这个小孩撒娇卖可怜的技能熟练得让人感到可怕,就连他这样自诩冷情的人,也会因为他的两滴鳄鱼眼泪而心生怜爱之情。
他低声咒了一句,沈枞覆身而上,咬住他的唇瓣。
“我不许你骂我。”
“你刚才还说我全世界最可爱。”
他只想听见谢会长的这张嘴说出夸他的话,不想听骂他的话,虽然谢会长骂得对。
他的确是一个小禽兽。
床戏床戏,自然不会只是嘴唇上亲亲这么纯洁的事。
沈枞几乎把能做的都做了,除了最后一步。
他心里清楚,这样限度的谢澧是第一次,瞧身体的反应就能看出来,虽然自持,却也青涩,放在谢澧的身上,简直诱惑得要命。
就像是一向高高在上禁欲无情的主教打破了神订下的条例,堕落时色/欲之气扑面而来,如同潘多拉魔盒,让人根本没有办法抵挡。
他爱这样的谢澧,爱得要死,疯狂的为之着迷,恨不得吃干抹净,把对方用一根链子,栓在手腕上和她的手腕相连,永远纠缠在一起。
“我好喜欢你啊,谢会长。”
他低声说着自己的爱恋,手指上的动作,更加放肆起来,“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嘴上说喜欢你,心脏也在说喜欢你,骨髓和血液,都在说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