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枞的手指一根根握住谢澧的手指,“我在啊。”
太危险了,这种感觉,太危险了,谢澧的直觉提醒他此时要做些什么,他动了动喉咙,沈枞忽然低下身来,可怜兮兮恳求道:“就让我再玩一会儿好不好?我玩一会儿就够了,谢会长……”他轻轻蹭了蹭谢澧,就像条小奶狗一样。
沈枞的语气可怜得就像他被黑得最盛的时候,只能躲在谢澧怀中求安慰,谢澧抿了抿唇,语气冷淡,带着催促,“那你快点。”
他实在不喜欢这种主动权不在自己手里的气氛。
空气里的香水仿佛多了一种奇异说不清的气味,他的脑袋有些昏,沈枞吻住他的嘴巴,“再喝点酒,好不好?”
仿佛一条无形的红绸落了下来,又仿佛被水浸没了全身,有无数的藤蔓生出,它们逐渐将谢澧整个人覆盖,谢澧听见耳边沈枞的声音,像是很远,又像是很近。
他抬起手,沈枞却轻轻将他的手按了下来,几乎没有用任何力气。
一件衣服落在地上,谢澧给沈枞买的礼物晃悠悠滚了出来,最后停在床柜边,一动不动。
盒子被敲开,里面的戒指闪闪发亮。
谢澧从宿醉中清醒,只觉得全身都要散架了,他低头看去,沈枞正缩在他的怀里,一脸魇足的紧紧抱着他。
谢澧刚刚伸出手,手伸到半空之中的时候,记忆忽然回笼。
他记起来昨晚上的疯狂,但是疯狂的人不是他,他喜爱的少年拥抱着他,嘴上不断的撒娇卖萌可怜哀求,身上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狠。
他甚至还记得沈枞说了什么话。
“别哭啊,谢会长,你哭我就难受,我难受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我们乖点好不好?”
“就喝了两杯千日醉,怎么就醉成这个样子了,枞枞好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