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挑的还越来越像他身边那个撕不掉的牛皮糖。

叶容的事迹甚至在他们圈里都是出了名的。

这群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玩上头了似乎就忘了方才的龃龉,嚷嚷着还打趣起许决来,“许大少那位正宫还闹不闹了?哈哈那小东西可真有趣。”

被戳中痛点的许决面有愠色,冷冷道:“管好自己的事。”

“你们慢慢喝吧,我有事先走了。”他说着止住要解自己皮带的手,站起身不等别人再多奉承几句就拽着那男人匆匆离开了这地方。

他一走,背后那些阿谀就都变成了恶语,啐他不识好歹假模假样。

有人无意问道:“听说他和他家的那个养子……真会玩儿啊。”

一声高过一声的嘲讽荡开,“演电视剧装情圣呢,说是他的那条乖狗和自己的好弟弟长得像才留着的,我呸,不瞎都能看出来两人像个屁!”

然而火上浇油还在不停,“发现没,他找的人都更像那个叶容。”

一阵默契的面面相觑后,一群人像是悟出了什么似的,顿时一阵哄堂大笑,止也止不住,“哈?贱人配狗,真是天生一对!”

叶容醒的时候恍惚了一会儿,侧头看到仍和自己隔着八丈远的人,才慢慢想起此时此刻自己身处何地。

一向认床的他对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居然能一觉睡到天亮也感到惊奇,思来想去只能归于傅闻远这个人太犯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