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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易戈扭头看了对方几次,满意的点头,总算知道好好背书了,也不枉费他成天和个老妈子似的追在后面催。

早读四十分钟,沈江把这首诗就背了四十分钟。

抑扬顿挫,背的琅琅上口。

佟易戈暗自琢磨着,这诗还算好背,等下课应该就背的差不多了,自己可以帮忙检查一下。

查漏补缺嘛。

下课铃声如期响起,除了个别仍沉浸在背书中的,大多数同学都趁着课间十分钟出去上厕所透气了。

沈江依然在背书。

佟易戈很欣慰,他觉得自己发小终于长大了,这种欣慰不亚于头发花白的老父亲看见自己宝贝儿子终于事业有成,不再为了生计东奔西跑,吃尽苦头。

于是他改变主意了,决定先不检查背诵了,让对方出去透透气,毕竟学习还是要劳逸结合的嘛。

于是他推了推身边的人:“沈江,要”不要出去透透气?

佟易戈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对方突然似是弱不禁风的软妹子一样,一推就倒。

“咚!”

沈江的额头重重的磕在了桌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佟易戈直觉情况不对,他刚想再继续推推对方,就看见这人呻|吟了声,捂着自己撞疼的额头,抬起头来了。

眼里一片睡眼惺忪。

“”佟易戈脑子里闪过什么,他一把推开沈江,在对方抽屉里翻找,几息后他手里多出了个单放机。

此时正在不急不缓的发出声音。

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