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西瓜下肚,佟易戈擦干净嘴巴,一脸神秘的对沈江讲自己刚听到的消息:“听说了吗?那天追咱们的那个疯子死了!”
沈江一愣:“怎么死的?”
那天那个疯子并没有跳下来继续追他们两个,沈江之后也没再见过那人。
佟易戈:“听说是上了铁路,被疾驰而来的火车撵了,就在前岸村那里。”
前岸村和他们隔着五六个村子,同属于一个乡镇。
前几年他们这边就因为铁路的问题,碾死了好几个人,为此政府特意在铁道旁扎了围栏,设了路卡,就为了防止有人私上铁路,没想到那疯子竟然翻了栏杆。
“我听说啊。”佟易戈显然有这方面具体的小道消息,“只是听说,那疯子就是大空乡人,似乎还是个大学生,原是个挺和气个人,但是受了些刺激,结果就疯了,平日里啊就到处转悠,走哪睡哪。”
大空乡在县城北边,他们在县城南边。
沈江好奇:“受什么刺激?他家里人呢?都不管他的吗?”
佟易戈想起自己听到的小道消息,也有些咂舌,“额,也是听说啊,这男子的父亲,注意啊,是亲爸,把自己儿媳妇,也就是男子的媳妇给强了,还怀孕了,儿媳妇不甘受辱喝农药自杀了,男子的母亲一怒之下砍了自己丈夫,致对方成重伤,很快被捉进了监狱,之后这男子就疯了。”
这小道消息太过震撼,听的沈江瞠目结舌,公公强了自己儿媳妇?这禽兽不如啊!
能干出这事,那还是人吗?!
沈江很快想到了一个问题:“那被重伤的那老头呢?还在躺着?有人照顾?”
佟易戈摇头,叹口气:“怎么可能有人照顾,本来还有个大女儿,但显然已经恨透了自己父亲,一直都没管他,那个老头去年就病死了,丧事都是草草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