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栩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药膏,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撩开他宽松的睡衣,涂抹在自己留下的那些痕迹上。
宋恩羽没有反抗也没有拒绝,只是还是不说话。
江知栩的力道很轻,很温柔,指腹掠过他余温犹在的肌肤,像是在触碰易碎的水晶。每当这个时候,宋恩羽都觉得这个人大概是有什么人格分裂症。
昨晚握着他的手腕,脚踝,侧腰……,手中的力道都好像要捏碎它们一样。斯文和狠厉,怎么会这样毫无违和的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我衣服呢?”宋恩羽问着。
江知栩见他没有自己预料中的歇斯底里,心中还是有一丝窃喜。他如实回答:“已经不能穿了,我一会儿去给你买新的。”
宋恩羽握上他的手阻止了江知栩的动作,皱着眉头转过身来,开始正视问题:“昨天晚上,是我有错在先。我道歉,可我也没占到便宜,这件事就,就到此结束了。以后,我不会再喝那么多,以至于,以至于……”
江知栩听到他居然和自己道歉,心都抽缩着疼:“以至于什么?”
“以至于控制不住打扰你的冲动。”宋恩羽心里回答着。
“你有了新的爱人……,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