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栩一手撑着灶台,一手替宋恩羽解着围裙,说是解围裙,其实是在揉弄他的腰,宋恩羽痒的难受,控制不住地大笑:“你快放开,江知栩,吃错什么药了?”
江知栩笑着说:“小羽,我明天要去相亲了。”
宋恩羽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抬起头怔怔地问:“你说什么?”
江知栩又重复了一遍,宋恩羽眼神里闪着幽光,又问:“你在逗我吧?”江知栩还没来得及说话,宋恩羽已经拿起灶台上的菜刀比在江知栩的脖颈处:“你再说一遍,我不介意明天头条上多一条,凯安老总相亲前夜横死家中的新闻。”
江知栩把人抱紧,那刀刃就轻触在江知栩的肌肤,瞬间渗出丝血来,宋恩羽吓得连忙撤手,骂他:“疯了你?”
江知栩却毫不在意低声说:“明天新闻标题不会这样写,只会写,谋杀亲夫。”
宋恩羽拉着人去药房处理,江知栩把前因后果给他讲了清楚。
“你打算怎么应对?”宋恩羽替他用棉花蘸着血迹。
江知栩神秘起来:“我自然是有办法的。”
江知栩和江文邹的对抗思路已经在《三十六计》和《孙子兵法》的熏陶下迅速转变。不在“强攻”而改成了“智取”。
“相亲”就约在正月初十,恒利的千金季璇其实也和江知栩是旧相识。没公开招聘男保姆之前,她也算是追求者之一。只不过这么多年,他不知道江文邹怎么会又盯上了她。
打扮得依旧美艳动人,江知栩这么多年在沪城摸爬滚打,攒足的名望和财力足以让他有底气坐在这里,连打招呼都不需要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