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回到家里,江知栩总有些闷闷不乐,即使和宋恩羽面对面交流,也会忽然走神。
宋恩羽在沙发上拿着逗猫棒逗着夏天,小家伙长得很快,那双蓝色的眼睛越来越美了,宋恩羽和江知栩描述着:“真想为夏天写一首诗啊!我从没见过这么可爱的精灵,那天去宠物店,其余的小猫都乖乖地在笼子里,懒洋洋的晒太阳。只有他见了我上窜下跳的叫唤。”
江知栩在他们俩对面一旁安静的坐着,仿佛自己可以看到一般,听着声音的方向去看:“你都没有为我写过诗,居然要给这个小家伙写?”
宋恩羽连眼皮都没抬,不屑地说:“高考作文里,还不算吗?”
江知栩摊手表示:“阅卷老师又不知道你在写你的先生,不算。”
宋恩羽抱起夏天,并不太想理他:“我的先生,如月如星,除了吃醋,就是矫情。”
江知栩笑出声来,这还是宋恩羽这几天第一次成功地逗笑他。
两个人的情绪成了共有的东西,一个人不开心的时候,另一个人总也开心不起来。
宋恩羽问:“阿栩,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打算怎么过?”
江知栩止住笑容问:“你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宋恩羽适时地说:“陪我出国吧!我还没出过国,出省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你还记得之前周尘宁,就是那位医技的专家,给你留的那封信吗?泰晤士河多美啊,我想去亲眼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