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栩笑了起来:“多希望,我能看得见。”
失明之后,江知栩一直强迫自己接受黑暗,可现在他忽然心底翻涌出一种冲动,他想重见光明。
江知栩从额头到脖颈,沿着宋恩羽薄薄的睡袍,滑过他的腰线一路轻抚:“我的小羽,那么美好,一定胜过这泰晤士河的第一缕朝阳。可惜,我却看不到。”
宋恩羽哽咽起来,直至暮年如果说他什么时候最心疼江知栩,那一定是现在,他双臂勾着江知栩的脖颈。这个时候,大本钟响了起来,两个人在心里默默地数着,总共六下。
宋恩羽笑着说:“看不到没关系,你听到的的钟声就是我的心声。它永远为你而动。江知栩,那些不好的回忆都停在了昨晚,都过去了。”他去碰了碰江知栩的嘴角,随后又说,“记得我们常玩儿的游戏吗?今天再换一种玩法,考考对方的文学水平。”
江知栩没想到他转变的这么快,只好点点头:“好。怎么考?”
“一人说一本书,为了照顾你这个海龟,范围都是外国名著。一个人说书名,另一个人说书里的句子。说不上来的,还是说一个秘密,怎么样?”
江知栩看得书没有宋恩羽多,可他还是应了下来:“还是让着你,你先。”
“《八百万种死法》”
江知栩勾了勾唇:“如果我带着醉意出生,我会忘记所有的哀伤。”
宋恩羽点点头:“该你了。”
“《悲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