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易初阳试着挣扎,但奈何这狗东西力气太大,他一直挣脱不开,“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就好。”
“自己来?”谢青旂似乎在很仔细地回味着这句话,忽然勾唇一笑,“像刚刚那样吗?”
“刚刚”一想起自己在洗手间里行动不便的窘态,易初阳就臊得满脸通红,却还非要为自己极力辩解,“刚刚那只、只是意外好吧?”
“噢——”谢青旂死盯着他,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意外啊”随即他双手压在易初阳两侧的床单上,蓦然起身。
突然的近距离接触,吓得易初阳下意识地往后一倒,就直接瘫倒在了床上,说话也跟着语无伦次起来,“你、你到底想干嘛?”
“我?”
谢青旂用双手支撑起上半身,右腿膝盖抵在他的两腿之间,似乎十分享受地欣赏着这一幕。
随后他缓缓俯下身去,呼吸间温热的气息在易初阳耳边随处喷薄游荡。
忽然,他在他的耳边玩味地咬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一定得相信医生啊。”
这有什么区别吗?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谢青旂说完后,嘴唇还有意无意地从他的耳轮划过。
这似有若无地触感,直接激起了易初阳一身的鸡皮疙瘩。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谢青旂就直接蹲了回去。
抽出纸巾小心的擦拭着他脚上石膏周围的水渍,说话也突然变得正经了起来,“还好渗进去的水不多,要不然这石膏就白打了。”就好似他刚刚没做任何坏事一样。
易初阳瘫在床上一动不动,脑袋嗡嗡地,满眼失神地望着头顶的那一盏灯光,压根儿没那心思去听谢青旂说了些什么。
他的目光渐渐从炽白的灯光转向蹲在在地上低着头的谢青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