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究竟说了个什么鬼东西啊!!!!

“”

易初阳默然地盯着谢青旂脸上那让人讨厌的笑,说出这种话,也真够谢青旂在心里嘲笑他好几天的了。

妈的,真想揍他!直接把他揍失忆得了。

经过昨晚的事,谢青旂可并不打算为难他。毕竟这家伙最近总炸毛,实在是太难哄了。

他将口罩放下,从铁架上拿出棉签,沾着烫伤膏小心地给他上起了药。

易初阳怕疼没敢动,刚上药时就没忍住想往回缩手。后来沾了药,冰冰凉凉的,他又忍不住屈了屈指尖。

“那么紧张的话,下一次就得小心了。”

“还不是因为你。”易初阳小声嘀咕着。

“什么?”谢青旂显然是没听清楚。

易初阳啧了一声,不耐烦地说:“没什么。”

“再烫伤的话,就要记得立马用冷水冲洗一下,能缓解一些。”谢青旂突然想到什么,就问:“既然你要打电竞,那就更应该好好爱惜自己的手了。”

“你管我?”易初阳习惯性地回呛了他。

谢青旂听着有些无奈,“你这伤,是昨晚那杯水吧?放在床头,确实是我欠考虑了。”他看着他说着:“而且我现在是你的医生,当然要管你了。”

易初阳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没由来地沉默了。

谢青旂似乎有所察觉,就随口问了一嘴:“怎么了?”

“你的脸,不上点药啊?”不知道怎么回事,关心的话只要是从易初阳嘴里出来,总有那么一点奇怪。

“还没来得及,晚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