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青旂缄默不语。

“其实还有一点,我刚刚没说的。”江明明说:“auw的招牌过去了,那就是刀客的附属。不管那边会不会重用,auw在圈内是永远都抬不起头来了。”

“对外,在念及战队名称前,永远都要加上刀客。”

“来自刀客分部的auw一队选手fg”

“任何一个曾经热爱过auw的人,都接受不了这个,更何况是我们这种亲身经历过的?”

“auw已经失去太多了,这个招牌,就像是auw的心脏,摘下了,就真的没了”

“即使再难,我们也绝对不会让出半寸自己的领土。”

“这种坚持,听起来其实很白痴,但这大抵就是电竞的魅力吧。永远那么年轻,永远你们热血,永远那么不知天高地厚。”

“18岁到28岁,几乎是一个人,一生之中最重要的黄金年龄。”

“现在不疯,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而且,你不是也疯过吗?”

谢青旂顿了顿,“我?”

我吗?

谢青旂自认自己是个极度清醒的人。

从小到大,几乎都是克己复礼的一个状态。

能让他发疯的

“和他在一起,就已经很疯狂了。”

江明明的话在谢青旂脑子里反复了好几遍

谢青旂不由自主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