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偶尔也会休息那么一天半天的,但谢青旂也从不太敢让自己闲下来。因为人一旦空闲下来,就很容易会去想一些完全没有必要去想的事情。

来这儿的人,大多数都是玩得开的。

但谢青旂其实也就是去凑个氛围,因为他不想回家,更不想面对空荡荡,没有任何生活气息的房子。

因为他很害怕,害怕去过这样的生活,更害怕自己会不会在某一天夜里突然就承受不住了

当时他在酒吧里认识的狐朋狗友,倒是不少,

“青旂哥,最近有个不错的,要不要给你瞧瞧?”

“就是啊,你说你都来那么多次了,怎么也从来没见过你带走过一个啊?”

谢青旂勉强笑了一下,“我是来喝酒的。”

“嘿呦,花都城那么大,这喝酒上哪儿不能喝啊?非得在这儿?!实话跟你说了吧,来这儿的……就没有一个,是单纯出来喝酒的。”

“还是说……你不行啊?”

“哈哈哈”

“”

那几个人,聊得比谢青旂这个当事人还要起劲儿,

“你们得了吧,青旂哥再怎么看都是猛一,谁能压得住他啊?”

“说的也是啊,哈哈哈……”

“……”

那天,他确实带走了一个。

一个少年。

很干净的、很阳光的

黑发、t恤

可谢青旂并没有把人带回家,而是去了酒店……

当时许是喝多了,刚关上门,谢青旂就突然变得急躁,粗暴地想要去拉扯开容煜的t恤,

那会儿的容煜,也就才刚成年。

眼看着前一秒还有礼有节的绅士,下一秒突然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他实在是害怕,“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