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又怎么死了?”易初阳问。
姜炎不甚在意地哼笑了一声,“估计是那帮人也不信任他这种背信弃义的家伙吧,既然找到了潘浩,那曾灿烂就成了一枚弃子。”
紧接着,易初阳就听到了打火机清脆地开盖声,姜炎估计是在抽烟。
“不过他也是厉害了。”姜炎抽了一口烟,“身上那么多伤,居然还能在外边儿爬个几百米。也不知道是不是出来求救的,反正当时下着暴雨,又是深夜,那小破地方,压根儿就没半个人经过。”
“后来雨停了,等到第二天早上,那条路上留着一大滩的血,把附近的居民吓了个半死!!”
姜炎用鞋底捻灭了烟头,“反正听说最后断定,他也不是死于伤势过重,或者失血过多,而是服用了过量的致幻剂,导致的猝死。”
致幻剂?!
看到谢青旂变了神情,易初阳便说:“好,我知道了。”
“这人都死了,案子也该撤了吧?”姜炎说。
易初阳也没意见,“嗯,你们看着办就行了,辛苦了。”
易初阳挂断电话,谢青旂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看样子似乎还是不太敢确信,“曾灿烂就这么死了?”
“是啊,坏人已经下线了。”易初阳伸手理了理谢青旂耳边的碎发,“你是在为他感到难过?”
谢青旂想了良久,复而摇了摇头,“他伤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敢伤害你,我又怎么可能会在乎他?”
“那你怎么了?”易初阳关切地看着他:“怎么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觉得他罪不至死?可他在给你下药的时候,就没想过你会活着。”易初阳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你吃了两年的药,连续七百多个日夜,已经足够我在未来的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一生都为之心惊胆战。”说着,易初阳突然一把抱住了他,“我就在想啊,但凡你在某个时间点上没能坚持下来,我他妈真能后悔一辈子!!”
谢青旂愣住了,手停在半空中动也没动,“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