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国内是发展起来了,东南亚那边还烂着。别不信,我见过活的雏妓……在曼谷的时候看见一白人老头搂个小孩,还以为拐卖呢。”杨瑞声音从浴室传出来。
“卧槽……停停停,别说这么致郁的东西。”萧文远忙道。
杨瑞又再探头出来,无奈地:“你要实在没事干,就出去玩玩、或者上线打游戏去。你跑这呆着,我要不理你吧说不过去,理你吧,和你也不知道聊什么。”
“杨柳,我们是兄弟吧。”萧文远道。
“是。”杨瑞正色,“但是兄弟也不表示我要给你‘三陪’吧?”
“什么三陪?”第五霖推门进来就听到这么句话。
“老五你来得正好,文远在我这伤春悲秋呢,你跟他叨叨去。”杨瑞一看第五霖来了,马上把麻烦甩出去。
“……”第五霖看看跟脱手什么麻烦似地躲回浴室里的杨瑞,再看看沙发上摊开的某人形,走过去,“你作甚呢。”
萧文远面无表情:“……伤春悲秋。”
“请问您今年贵庚?”第五霖回以冷漠脸。
“成年人就没有伤春悲秋的资格了吗!”萧文远拍沙发垫。
“得了,有话快说。”第五霖挨过去坐下,“你说你,好歹也是个富n代,情绪不好不出去一掷千金发泄,在这对着大老爷们矫情。”
“不要。再高级的会所,里面那些个个开豪车的佳丽模特一看见有油水捞的客人马上想方设法摆苦情身世,更致郁。”萧文远蛋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