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说不明白,个人有个人的看法,有时候你觉得是旷世奇作的东西,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坨屎;反观一坨屎,在庄稼眼里,又是象征着丰收的肥料。
李津渡提醒过他,但梁息的回答是:“老师,如果我一直活在你的羽翼下,我将永远无法到达我想要的高度。”
“再后来,小息更忙了,我也退圈了,我俩的联系也不多了,只有在每年生日节日时才会联系一下。”
李津渡感慨:“我当时以为他迟早会在名利场中翻车,看来是我狭隘了。”
褚京拂去梁息额前的碎发,道:“嗯,不容易。”
“我就知道这么多。”李津渡按灭烟蒂,又想起一茬儿,他思索道:“不过这小子的人际关系一直是个谜,我也摸不透的那种。”
“我也不是想摸透…”褚京摸着梁息的脸,轻声道:“我不在乎他的剧本,也不在乎他的人际关系,我在乎的只是他这么个人,我有时候会觉得他在紧绷着,在害怕吗?我看不透,但是老李,如果我在他身边反而不能让他自在,你说,我干嘛跟他在一起呢?”
李津渡心里一咯噔,这瘪犊子的语气…他娘的不会想分手吗?那他宝贝徒弟不得一哭二闹三上吊啊!
“所以我得去摸透他。”褚京的语气算得上发狠,他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梁息的脸,道:“我非得知道他瞒了我什么!”
李津渡松了口气,“你这语气,我还以为你又不要他了呢。”
“呵。”褚京给梁息披上衣服,淡淡笑了下:“这一次吧,除非他不要我,不然我是不会放手的。”
送走李津渡,司机开车来接褚京和梁息,上车后,褚京酒劲上头,感觉有些晕了。
他让梁息靠在他的肩膀上,自己头抵在窗户上,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期间,褚京隐约感觉肩膀轻了,他下意识睁眼,看到梁息侧脸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