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清晨。”褚京掀开一页，道：“我劝你别乱发什么声明。”

曹清晨顿住脚步，褚京又道：“那孩子是真在意你，从头到尾将你摘的干干净净，就算你发声明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他也逃不掉。”

曹清晨垂首，缓缓呼了口气。

褚京又道：“再说了，他要被董事会撤职了，估计还得靠你养。”

曹清晨：“……”妈的，白瞎了这感动。

褚京悠哉悠哉地转着书角，道：“你说你再没了工作，你俩搁一块儿喝西北风呢？没了收入来源，只顾着洗心革面，打算饿死不做人吗？”

曹清晨的胸口开始起伏不平。

这时，玻璃门被推开，梁息和曹清晨迎面撞上，两人俱是一愣。

梁息看着曹清晨涨红的脸颊，寻思着室内的空调温度也不高啊。

曹清晨看向梁息，愤世嫉俗的目光中有些同情，他咬牙切齿道：“跟这样的人共度余生，我祝你幸福。”

梁息莫名其妙地站着：“谢…谢？”

曹清晨愤然离开了。

褚京噗嗤笑了出来，他冲梁息招手：“买咖啡了？”

“嗯。”梁息把咖啡插上吸管递给他，问：“他是因为金源的事才来的吗？”

褚京：“嗯哼。”

“金董去世时，小金总在国外没来得及回来，听说后来是有人帮忙才回来的，那个人是曹清晨吧？”梁息若有所思道：“小金总也算是个有情义的，但给你使绊子的人还是曹清晨，为什么不找他？”

褚京悠悠道：“羊毛不出在羊身上，羊不知道心疼，他敢动我的人，我就动他的人，反正是他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