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进到卧室,赤着膀子,盘腿坐在床上,背对着他,催促道:“你快点抹,抹完就走人。”
“噢…好。”听他声音好像有点紧张。
听见他把盖子打开了,然后对着背喷了两下,冰冰凉凉的。
我以为就这么结束了,结果他上手了。
“你干嘛?”我问到。
“帮你…按按,加速皮肤吸收,能好的更快。”
“你就瞎吹吧。”我话是这么说,我还是感觉到很怪异,尤其是我这副很久没…气氛安静到极点,空气中满是药的味道,和他的呼吸声…
算了别想了,“好了没有?”我不安地问到。
“好,好了。”
“药留下,你人可以走了。其他地方我自己涂。”
听见他离开的关门声,我紧绷的身体立马就放松了。刚刚手掌温热的触感,滑过肌肤带着舒适的感觉,还停留在心中,这很难不让人心猿意马。
离陶睿太近,果然很危险…我告诉自己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并不能代表什么,不必过度紧张…
我拿着药继续擦着身上的淤青。一点一点地揉搓着。
……
果然新的东西睡着就是舒服,很安心,早上起了个大早打算去街边面馆吃碗面,安抚空旷的五脏庙。
早上来吃面的人还很多,过道上都摆满了桌椅,大家也是搭着伙就着一张桌子一人占一边吃着,互不打扰。我端着一碗面找了个位置融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