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老赵被盯得全身发毛,打了个寒战咕哝道:“命根子又不是我的,我就给你介绍,搞不搞得下来,怎,怎么搞,搞下来关,关我屁事!你,你都,都冲我来……对,对我不公平啊。”
老赵一紧张就犯结巴。
他自己也意识到了,忙强自镇定,清了清嗓子:“姚蔓露她男人多年不举,一直守活寡,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他妈坐地都能吸土,我之前告没告诉过你?!你非提个枪就上嘛……不,不对,这也办得没错啊,”老赵寻思着逻辑:“坏就坏在被那龟爷爷给知道了!操!”
“知道谁背后搞我吗?”
谭钺冷着脸。
老赵为难了:“这往哪儿查去,竞那块儿地的少说四五家,个个道行都是祖师爷级别的,我都怀疑那婊子不止睡了你一个,手段如此狠辣不至你于死地不罢休,跟咱们只是单纯的竞争关系??”说着露出个意味深长的贱笑:“别再是连襟吧……”
“滚你妈蛋!”
谭钺没好气地嚷嚷。
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大到他提起来心就剜着痛。
“少废话,”仰着头,谭钺一口浑浊烟气散了满脸:“你找我什么事?”
老赵,赵万兴,滕华科创的老板,跟谭钺不知哪个酒桌上认识的,岁数差了整整两旬,却不知怎地分外投缘,一来二去俩人就成了忘年交。
在赵万兴看来,谭钺条件实属上乘,人长得高高帅帅,风趣又幽默,笑起来眉眼舒展,特别是那坏坏地一挑眉,十分招人爱,如此优良的资质不好好利用简直暴殄天物。
故而,他总会介绍一些有所需求的‘优质’客户,成不成的,就看谭钺的本事了。
不过这次的烂事委实闹得他心中有愧,抽空就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