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越界了怎么看?”
杂志就挤在他俩之间,苏灼仍然低着头,夏新雨也没看他,闷闷地说:“你先说,我听着。”
“我之前答应你不做你不情愿的事,”杂志翻完了,苏灼扔到一边:“那是因为我疼你。”
这词用的,夏新雨觉得有那么点好笑:“现在又不疼我了?”
“对,”苏灼的音调明显下降,不太好听:“我发现你不招人疼。”
猛地一下抬头,夏新雨看到苏灼没什么表情地跟他对视,眼底沉冷,生气的模样一览无遗。
这一刻夏新雨才真正认识到,他俩之间根本不是分不分床的问题,而是他无法在苏灼指出他对谭钺没忘情后做出他认为正当的回应,哪怕说出一句关你屁事也行。
可他没说过,说不出来。
似乎在无形中有什么开始起了变化,在苏灼面前,他居然生出些……负罪感,夏新雨抿着嘴,目光移向别处。
“咱们约法三章,”苏灼扶上夏新雨的腰,大咧咧地把手钻进毛衣底下,隔着薄薄的衬衣摩挲:“第一,你跟谭钺有净蓝,这没办法,公事我不干涉,私事不准再跟他黏糊;第二,在公司禁止跟他独处,安分地呆在你办公室,不要报侥幸心理,我会去净蓝不定时查岗;第三……”话音还飘着,手就已经在衬衣里,夏新雨“啊”地叫了声:“你要不乖,没资格跟我讨论越界不越界,没界限。”
腰上随后被一通蹂躏,夏新雨一边疼得嘶嘶抽气,一边连连说他知道了。
苏灼满意地收了手,拍了拍床,对他调皮地笑:“床不分不分就不分,你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