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解释了一遍,上菜小哥明显不太耐烦了,问夏新雨还有事么。
夏新雨和和气气的,对小哥笑着说:“你说店庆日期你记错了,那免错单的钱也赔给酒店了?”
“对对对……”小哥真的烦,缠了他十分钟了都,没法干活。
“那不行,我不能让你赔。”说着,夏新雨打开钱包,往外抽票子。
对方傻了眼,不让他这样:“别,别别……真没事,没多少,谁让我弄错了呢。”
他俩在清吧一处避人角落,夏新雨就是要悄咪咪地跟他把这事聊了,钱在手中卷成捆,往小哥兜里硬塞:“根本不是什么店庆不店庆,你说实话,不够我扫你码。”
小哥刚开始还担忧别在是做扣钓他,可他越瞅越觉得不太像,这帅哥好像真不知道内情,再说他一小打工的,钓他干嘛啊。
小哥干咳一声,告诉夏新雨是没店庆这回事,可不这么说没法把他的单免了呀。
“谁让你免单?”
夏新雨迫切地问。
“苏灼,”看这人发傻似的,小哥以为他不认识:“就苏亚东那儿子。”
“拿什么樱桃配牛排的也是这位祖宗,我就没见过这么搭的,什么玩意啊,大半盘子樱桃,挤得牛排都没地儿了,做的时候我们大厨一直在冒汗,还长期旅居国外呢,懂不懂啊他……你问他在哪儿?就那边,跟你没隔几个座,你俩对着,从进来就坐那看你……靠,你能看见吗?!你不来了就往外看,都快成窗贴了你能看见个鬼,坐对面你也看不见。”
……、
…
夏新雨走得很慢,有点灵魂出窍那意思,他一屁股坐进酒店大堂的公共沙发,毫无焦距地看着前方。
已经不能用诡异这样单一的形容词来描述整件事情,从电梯,到清吧,到套房,免单,樱桃……山上的串串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