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能说肯定也满三个月了吧,算算,这速度还真是快啊!厉害!”
“嗳,林叔肯定也知道吧!!唉啊怎不透个信儿!!大伙儿高兴高兴!!”
“这事儿能由旁人代说吗!!肯定得自己来啊,呵呵,大郎,禾哥儿都好吧?”
“很好的。谢谢林叔。”
登时气氛热闹了起来。
多问一句的陈容也是听的惊喜,可半晌后,有些挣扎也半尴尬地开口,“禾哥儿,是不是吃了补药啊。那,那补药是哪……”
苗平闻言拍了陈容肩头,“我说不着急。你也别着急。家里没人催的。”
他们已经成婚五年,陈容也吃了好一阵补药,林叔开的镇上开的都吃了,可肚子迟迟没有消息。所以就算场合不对,陈容也忍不住问了。现在听苗平这么说,他也只好抿抿唇,点头不再多问。
看在杨大郎眼里,是暗自记下了,才想着小哥儿的情形时,后边突然有人咳了一声。
“大郎今日也来吃酒啊,很好很好。就该这么做。那个,你力叔的新屋也都看过了吧,那新屋……”
站杨大郎身后说话的,便是村长了。
村长还有求于工坊以前,今天这个场子是怎么都要过来捧场。这会儿见到杨大郎,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招呼。原是想等人接一句客套话,比如“盖的好”或“盖的不错”,这样他就能话赶话把这事当没问题糊弄过去。
可不想,人就静静等他继续说,村长只好尴尬解释几句,“事情也是太不凑巧。就碰上你力叔他婶子的问题。你也知道,你力叔先前把自家院子借给工坊做活,一家就都住在他二哥院里,人怕是活动不开。他二嫂一听你力叔得了地,自然就着急了些,无论如何都要人搬,这也才辜负了--”
“辜负了什么啊?”一个尖利的嗓音从村长背后窜出。
场面有点儿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
因为那嗓音的主人正是苗力他二嫂!
苗力他二哥一家因为先前新地的事与苗力家闹的不愉快,本来都不打算来吃酒了,可都是亲戚,还是兄弟手足,要弄得太难看也只是给旁人看笑话而已,苗力二哥苗贯说破了嘴,才让他婆娘如婶子带着孩子过来捧个场。